小米洗一下。不要多淘洗,保留营养。
晒去大部分水分。微微潮。
打磨。过筛。打磨。过筛。打磨。
凑合着用吧。小火炒制。大概十分钟,颜色发红黄,香味出来了。好了。 小时候炒茶汤面,大灶大锅,需要二个人,妈妈说要领四个字:细火,紧翻。我烧火,灶火不用木材,用玉米秸秆,“细溜的火,软火”;紧翻,是主灶的这一位,防止糊。
前者生面。后者熟了。 当年的妈妈,看着被灶火映红的我的脸,说,“炒到和你这小脸一样,红嘚棱的,就出锅”。
打茶汤。 不知道为什么老家把面做成糊叫“打”。俗谓“打茶汤”“打棒面粥”。。。 烧开水,抓炒制好的茶汤面撒,一把一把匀着撒,边撒边搅动,慢慢糊挂勺了,即稀稠正好。 喝一碗,治愈几天。
遥远的故乡,已是凉秋。
的确没有那么香,不是回忆的缘故。 一是小米不是妈妈种的小米,一方水土一方作物; 还有,碾道碾米,没有破壁机这样高温,很好的保留了食物的味道吧。 也很想曲阜的小米粥泡羊肉,念念不忘很多年。吃货对一个地方的记忆,大多是对吃的记忆。因为一碗粥,想念一座城。